在全球贸易的舞台上,美国近年来的表现可谓状况百出,从特朗普时代随意的关税政策,到如今在贸易谈判与市场博弈中的种种困境,无不凸显其面临的复杂局面。
财政部长斯科特·贝森特坚称特朗普随意制定的关税政策解释合乎逻辑,这一说法在国外沦为笑柄。
当下,贝森特等政府官员四处奔走,试图签署数十项贸易协议,然而动荡的金融市场给他们带来巨大压力。特朗普的贸易策略混乱不堪,连他自己想要达成的目标都模糊不清,这样的局面无疑让美国在全球贸易中陷入被动。
曾经,美国在全球贸易体系中拥有诸多优势筹码。二战后,美国通过马歇尔计划在西欧构建了以大西洋主义为主导的政治经济体系,凭借资金援助、先进技术以及广阔的消费市场,确立了其在国际贸易中的重要地位。
但时过境迁,这些优势已逐渐消散。美国的援助预算相较于中国大幅缩水,所谓的政府效率部门几乎关停了美国国际开发署的残余业务,往昔的援助优势难寻踪迹。
在技术领域,美国虽竭力限制中国获取先进技术,特别是在半导体方面,但自身却未能匹配足够的投资,还向国内产业传递了错误信号。结果是在许多绿色技术领域,美国远远落后于中国。
以太阳能、风能及电动汽车产业为例,中国凭借大规模补贴和高效的产业发展,在全球市场占据重要地位。荣鼎咨询公司的数据显示,到2023年,中国在全球太阳能电池和组件出口中的份额大幅提升,锂离子电池和半成品电动汽车的份额也超半数。
而美国试图通过补贴和保护性关税建立本土相关产业,如拜登对东南亚太阳能电池征收高额关税,虽在一定程度上维持了美国太阳能产业的生存,但难以使其成为有竞争力的出口国。
在电动汽车领域,美国本土汽车产业受贸易保护主义影响,发展方向偏差,打造出的电动汽车行业技术含量低、价格高昂,无法与海外市场竞争。
再看美国引以为傲的国内市场。尽管美国在全球商品进口总额及最终需求中的份额仍高于中国和欧盟,长期以来也将市场准入作为与贸易伙伴谈判的重要筹码,如曾经精心策划的跨太平洋伙伴关系协定(TPP)。
然而,美国国会搁置该协议,随后特朗普宣布退出,导致 TPP 演变为“全面而进步的”CPTPP,且删除了部分知识产权条款。
此后,美国利用市场作为筹码的吸引力大不如前,一方面是其在全球经济中的份额持续下降,另一方面则是华盛顿的贸易协定带来诸多负面影响。
拜登政府的“印太经济繁荣框架”不仅未能恢复美国在亚太地区的影响力,反而引发地区国家的困惑,因为该框架只要求伙伴国家采用美国规则,却不提供出口市场作为回报。
特朗普的贸易策略更是“大棒”有余而“胡萝卜”不足。他以高关税威胁剥夺市场准入,试图以贸易让步换取恢复准入,但这种做法缺乏可信度。其威胁永久征收高额进口关税的效果依赖于金融市场波动,而协议达成后能否维持低税率也充满疑问。